第(2/3)页 道,“衡王殿下说的是,不过妾身今日前来,只不过是闲来无事,找王妃娘娘随意聊些家常,倒是没有料到今日衡王殿下和嘉义县主今日也在王妃娘娘这里,倒是着实唐突了。只是个小故事罢了,各位贵人不必放在心上。” 瞧着一场硝烟起势凶猛,收势却消弭于无形,苏瑾深知无戏可看了,便也笑着帮腔道,“韩夫人这个故事着实有趣,我们虽说不出什么是非对错来,但权当是听个新鲜,也是十分不错的。大家别光顾着说话,快尝一尝小厨房里新做的点心如何,合不合各位的心意。”这些点心便是她今早准备装了送去给宸王殿下的,点心自然是好点心。 此事就此打住,韩夫人话中的意思已经明明白白传递了出来,自然是见好就收,专心品起桌上的茶水点心,赵凌心领神会,悻悻然不愿再过多纠缠,苏瑾更是乐见其效,既软软搏了衡王的面子,又不至太过难堪,所以她更是热情地招呼着众人饮茶吃点心。 众人又你一言我一语随意说了些话,一直插不上话,又不甘寂寞的苏瑜终于瞅准了时机,指着盘子里的荷花酥,说出了新一波话题开始后的第一句话,“姐姐也是知道我的,我从小嘴刁,姐姐喜爱诗词文墨,我却独独喜爱这些新奇的小点心,故而成了城西果子铺的常客,可今日吃了姐姐这里的荷花酥,才知道什么才是人间至味。姐姐,你这里莫非是请了宫中御厨?” 苏瑜攻击人的方式很简单,就是直白地用语言攻击,因知晓韩夫人的痛楚,故而三句离不开自己出身优越。而韩夫人,却像是个瞧着小朋友幼稚行径的大人,对于苏瑜的明攻暗讽,全都置之不理,继续温文尔雅的喝茶,时不时还和苏瑾凑趣两句。 突然被点了名,苏瑾只好陪着笑解释道,“没有,这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时候,院子里的小厨房里试出来的新花样,图个新鲜,小打小闹罢了。” 苏瑾的回答苏瑜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,毕竟她真正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弄明白这盘点心的由来,她只不过想要凭借这个由头,再彰显一下自己大家闺秀的体面。但韩夫人那一副事不关己的反应,着实令苏瑜十分憋闷,一点效果不显不说,还显得自己十分的愚蠢和嚣张。这就好像是自己亮出了重拳头,却一拳一拳打在了软棉花上,空是满满的力道,却在棉花面前毫无作用,最后只能是干着急。在苏瑜三番五次明里暗里地讽刺过韩夫人后,韩夫人都是一副大度不予其计较的态度,苏瑜说得无趣,只好一个人暗自生闷气,话便更少了。 韩夫人又啜了两口茶,突然说道,“听闻五日后,玉鸾公主要在公主府中举行赏菊宴,不知王妃娘娘和嘉义县主是不是也会参加?” 经她一说,苏瑾方才想起自己刚回府中时的确收到了这样的一封请帖,当时沐雪曾提醒过她,因她前些日子不在府中,沐雪以王妃的名义拒绝了多封拜帖和宴请的请帖,都是以王妃病中不宜出门为由搪塞过去的,如今朝中风雨飘摇,再这么无故拒绝内宅女眷之间的拜帖,担心会影响到王爷的大事。 苏瑾还在犹豫,一旁的苏瑜便已经点了点头,“自是要去的。玉鸾公主也请了你?”苏瑜的话说得太快了,话说出了口,才察觉出不恰当,直接了当的攻击并不是自己一贯的作风,遂赶紧找补一句说道,“韩夫人别误会啊,原是因为燕驸马是文官,故而玉鸾公主一向只请了文官家眷,我便以为她不会请武将家眷,故而有此一问。” 苏瑜解释了两句,觉得既解释了刚刚直接了断的那句问话,又暗戳戳地再次讽刺了韩夫人一把,心里着实的熨帖舒适,便优雅地端起茶杯,浅浅啜着,等着韩夫人的话。 韩夫人倒是一点不在意,继续一副软棉花般的大度模样,一点难堪之情也不见,“哈哈,无妨。原先玉鸾公主自是不会请妾身去的,可前些日子承蒙圣上恩典,给妾身赐了个诰命,故而今日便接到了玉鸾 第(2/3)页